嗦着不上前,郝云狞笑着:“无需一只手,一个手指即可。” 不容高麻杆儿开口,郝云一把採过他的手摁桌上,郝云力大无比,任他挣扎却动弹不得。抡起小木棍儿,“啪”地一声,高麻杆儿的一个手稍指节已被打个稀碎。 “你说也不说”,郝云吼道。高麻杆儿疼得眼斜嘴歪,嘴里还是含糊地喊着冤枉。郝云“啪”地又敲了一下,如此敲完第三下,要敲第四下的时候,高麻杆儿突然放声大叫:“爷呀,我说,我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