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连哭的心事都没了,到了自己家不必拘束。” 赵俭:“我是怕妹看了不舒服。今日摘了它,不装扮着了,妹只管喝酒吃菜,少看愚兄几眼便是。”说着,把眼罩扯了丢一边。 由于整日箍着眼罩,左眼窝儿一个白白的圈儿,伤口长成扭曲的疤痕,好在他本就是白净人,还不算太显。 赵俭索性就让父女看个明白,又拉起裤腿,露出右小腿手指粗半拃长的刀疤,那疤痕往两边分着,嘿嘿笑着说:“老伯和妹看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