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你却来了。正好,我想见的人都齐了。” 赵俭:“你与耀祖相厚便是我的兄弟,不必客气。” 赵俭的名号张德柱是知道的,只是一直无缘接近,于是敬了这个敬那个。 几杯酒后,张德柱道:“我急慌慌来,是向兄弟辞行,日程催得紧,怕没空儿细谈,故一回家便赶过来。都是自家兄弟,我说也无妨。” 原来,钟副主事在莫耀祖告辞后,又虑了一遍手头儿的人。 莫耀祖是定了,本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