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厚厚的风尘。钟鸣岐进门脱掉皮袄,官服已经破烂。 张德柱惊讶道:“大人、贤弟,如何这等模样?” 钟鸣岐将羊皮帽丢到炕上,“虽破,毕竟是官衣,一身布衣无法见沿途官吏。” 莫耀祖笑道:“你莫看我们笑话,你若去了陇西照样日日吃土。你这边铁出了多少?” 张德柱:“还是让差役先带大人和兄弟去泡泡澡,我这边准备酒食,我们边吃边说。” 张德住看二位真是受了苦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