冻坏了。淘好米,给你看看去,我记得咱俩的炕走得是一条烟道。” 在杂货屋里,老陈左右瞅了几眼,“也没石炭,也不烧水,你要这泥炉做甚哩。我给你扒了它,天黑时抓把柴禾烧烧炕,烟一没把炕洞堵上,前半夜的炕都是热的。” 王正阳到门口的井提水,替老陈把两个大水缸倒满,老陈则把小火炕的炕洞收拾好,“你先去抓把柴禾来,凉炕得先熏熏,要不热气不过炕。” 想起还没扫院,王正阳怕挨说,慌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