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阳的余辉落满平阳城时,郝云摘了皀帽,罩上网巾,梳洗打扮一番,铜镜里照照,觉得怎么都不像嫖客。 家里只有几身官服和练武的衣裳,只好到街上的估衣铺,胡乱买了顶六瓣帽,一件半新的锦蓝绸袍短小得将将能穿进去,这已是估衣铺最宽大的了。腰间系了条黑丝绦,坠个绣袋。 郝云办案多年,自然知道平阳城何处娼门多,在鼓楼下犹豫了一下,往东关去。 他选了门脸不大不小,匾上只有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