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后,可有军士骚扰?” “谢官爷,自那日后再无了。” 奚桃花不知郝云东问一句、西问一句是何用意。 眼睛余光看着郝云,觉得这位官爷问案不像问案,像是来说家常话。 那日,郝云手执佩刀凶神一般闯进来,奚桃花并未害怕过。 地窖里晕倒时,被郝云托在怀里,到了地面又扶着。 从那时,她便觉到这位官爷根本没把自己当嫌犯,而是有一种掩饰着的相近相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