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阁间,想想前晌,二人抱了平阳城最贵的酒,大老远给自己送去,这个排场也算正常。 桌上铺好五色纸,“先把婚约写了。” 莫耀祖没上过学,年轻时看着别人写,自己悄悄描。 随钟鸣岐的一年半,若无公事,大多时间是边闲聊,边教他写字,公文、信笺都能识得。 这些年慢慢磨练,莫耀祖写字、打算盘不比一般帐房先生差。 钟鸣岐死后,莫耀祖的难过与怀念自是与别人不同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