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正阳下了官道,自城南往北信马由缰,经过脚店门口略停了下,发了会儿呆。 这个自出生便视同另一个家的地方,此时显得有些陌生,自己亲近的人都离开了,一个不剩。 他觉得曾经在里面的人都没走远,只是在某个地方看着他,可他又抓不到。 犹豫了一下,一拍马屁股上了土坡,在马上喊:“关锁哥。” 关锁闻声跑过来,“正阳,来,喝碗茶再走。” 王正阳:“不了。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