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送往京城的密信里,他向恩师和岳丈禀报,刘氏家族在此的所作所为,及谋害钟鸣岐、劫盐引的事,却不敢讲自己派人跟踪宫善业的事。 他内心如两军对垒般地权衡着。 与河东盐池和解,自己一走了之,去京城做官,若无大的变故,将来任尚书、进内阁也说不定。 但放任刘氏家族这么横征暴敛下去,朝廷的将来会是何样? 若自己视若无睹,以后的继任者对河东盐池更是无可奈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