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手将棉布袍撕成条,将左臂一拃长的刀口紧紧地扎住,软刀缠到棉甲里,免得街上行人看见。 再看任锋的头颅,已经冻得不再滴血,衣袍又包了一层,外面看不出血迹。 拎在手里四下望望,寻了个无人处,跃下屋顶。没走鼓楼的大街,绕小巷回家。 边走边想着,如何向荷儿姑说赵叔的凶信。 远远看见家的街门楼,王正阳的脚步踌躇,眼泪下来了,平阳城就剩他与荷儿姑了。 登上台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