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带着笑意看着万念归吃饭，见到万念归脸上沾了米粒自然地用帕子替她拈去。

过了会看到她吃饭的速度有所减慢，才问出那个堵在心口的问题，“季行他，像师祖吗？”

万念归的动作一顿，眉头渐渐皱起，“从长相看一模一样，但脾性不同，你说这世上真的会有两个毫无干系的人长得一模一样吗？”

宫迟也皱起眉，“我觉得不太可能。”

“所以那个人引我来天山仙界，会不会并不是让我看师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