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脖颈处，语调森森：“你想死？”

十一呼吸一瞬间有些不稳，好半天：“属下失职……愿意领罚。”

男人的表情满是懊悔，确实是他是失职。

但是不知道为什么，他就是没察觉到对方离开，怎么突然就不见了？

明明他是眼睁睁看着十九进入后厨的，期间也从没有出来过。

除了宋将军进去过一次……但是宋将军有什么值得怀疑的？

姜蕖呼了口气，尽力稳住情绪，将佩剑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