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没说话，好一会儿，自己从地上站了起来，拍了拍身上沾着的灰尘，抬起头，脸上没有一丝心虚：

“我当然是自己回来的。”

姜蕖笑了一下。

她不信。

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，好在现在人现在是站在这儿了。

嗯，心情好多了。

姜蕖回过头看向押着程荷的两个侍卫：“刑减一半，掌嘴五十……但是刚刚不算，重新打。”

程立德刚刚惊喜起来的表情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