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文泽几乎变了一个人,完全没有了昨天的萎靡、颓丧和胡子拉碴,一身中式的银白色棉麻衣裤,圆口布鞋,刚理过的头发呈偏分状梳理得纹丝不乱,胡子刮得干干净净,就连笑容都多了几分沉着和自信。 上午喝茶的人不多,二楼只有唐文泽这一桌。 荆涛快步走到他跟前,老远伸出手,微笑着说道:“您要是不招呼我,我都认不出您了!” 唐文泽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,笑着说道:“刚拾掇完门脸儿,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