际,她便推迟了辞职,直到半年后。 那天,是她辞职后回北方的火车上遇到荆涛的。 当时她是默默离开的,没有告诉同事们,她不喜欢那些虚假的浪费表情的离别场面,考虑再三,才想起在车上给同事们发一封告别信,也就是那一刻,她抱着电脑从软卧出来找座位,才有了跟荆涛的尴尬相遇。 曾经有位人口社会科学家这么说过:人与人沟通的比率非常小,两个陌生的人能够见面就是十几万之一,倘若能说上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