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涛一听声音更加确定是芮晓枫无疑,他又问道:“脸上的伤好点吗?” “血痂开始脱离了。”芮晓枫说道。 “那怎么还涂油彩?不怕感染?”荆涛的语气里多了关心。 “怕,才没敢往伤疤上涂。” 荆涛这才疲惫地坐在小山坡上,望着山下他闯过的障碍区,说:“早上集合的时候没看见你,我就以为你不来呢。” 芮晓枫也坐在他的旁边,双手抱住膝盖,说:“原打算不来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