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办公室待了几分钟就出来了,他不放心,从办公室里拿了几张过期的报纸,悄悄来到罗炳义病房的旁边,选择了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,将报纸铺在地上,坐在上面,将下来。躺在上面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 他的脑海里,一直在想icu里那个住了三年多的老人,不知他退休前是什么身份,一个康复无望的老人,未必真的就想带着满身的管子躺在那里,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一住就是三年多? 手机震动了一下,他赶忙掏出手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