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他处、他人,事情或许早已公开。可这次,清廷对外只字未提,只有当地的官员知道。赵传薪哈哈一笑:“我未曾耳闻的是,鹤岩兄和知府谁大?鹤岩兄与新任知府关系如何?”张寿增愣了愣:“这……自然知府大。关系吗,便要看新任知府了。”赵传薪笑了笑,没有继续。既然他已经知道了,张寿增就是胪滨府的新任对俄交涉局总办,那就是清廷派来掣肘他的。双方其实是“敌对”关系。但赵传薪发现,这个张寿增本质上并非恶人,非常健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