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克斯离开。 刘远山小声说:“奇也怪哉,当官的真古怪,他战战兢兢的进来,如沐春风的离开,息霜兄,你道这是为何?难道当官儿的都不会生气的吗?” 李叔同摇摇头:“政客是最寡廉鲜耻的,谁知道为何呢?” 是的,对权力的渴望,能让费兰德·诺克斯完全抵消对“嗜血屠夫”的恐惧。 这和资本家当利益达到某种程度可以舍生忘死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