敷香酒馆里。 中村健四十五度角望天,油腻的脸上全是真诚:“这么跟你们讲吧。靠害人活着很简单,而不害人活着才难。我呢,恰好是后者。” “唔,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。” “是吧?”中村健摊手:“既然你们都认为有道理,那为何还围着我一副要揍我的样子呢?” 他面前围了一圈沙俄大汉。 此时佐藤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