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忠义面色不变,淡淡道:“我们鹿岗镇保险队,自1904年创建以来,与土匪、日寇交战大小260余战,每战皆有伤亡。一个排的士兵死了,排长自然悲伤。若一军之司令悲伤,那干脆别打仗了,参加葬礼都参加不过来。我悲伤,关外东边沿江地带,早已落入日寇之手。若日寇大举侵入,我赵忠义亦可马革裹尸,到时候你们就可以伤春悲秋了,至于现在大可不必!” “嘶……” 这气场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