蹭地升腾起了一股无名之火。 “什么埋伏!不过是群负隅顽抗的残兵,有什么好怕的!”他朝当余吼道,拔出佩刀示意其闭嘴。 这时,前方的骑兵队突然大笑嘲讽起氐甸来。 “原来这叛军领头的家伙,也不过如此!” “十万人碰上三百人,都不敢冲过来打!” “怕不是吓得要投降了!” 一顿笑声此起彼伏,笑得氐甸后槽牙咯咯响。 他的脸涨得通红,恨不得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