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队,里头的将士都是此前派来修筑博南道的劳工,在被武装起来后编入了军队中。 “妈了个巴子。”一个皮肤黝黑、满脸胡茬的士兵盯着帐外的暴雨,突然起身踢了一脚架在土灶上的锅,骂骂咧咧地说道,“这鬼天气,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结束。” “牛哥,你就别在那抱怨了。”蹲在一旁的一个小卒说道,“自从咱来了这滇地,啥提心吊胆的日子没过过。先是顶着烈日修路,又碰上叛乱被拉入军队充数。现在,嘿嘿,回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