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特娘的——在放屁!”牛奎听到这话,惊得直接扭过脖子看向小卒骂道。 “牛奎残暴,时常在帐中欺压我等同袍。前些日子他有了大逆不道的念头,便想撺掇我们这些人……太子殿下,小的完全是被逼无奈的啊!” “你真是个……贱畜啊!”牛奎眼见这盆脏水泼到自己头上,大为震怒,可是他此下动弹不得,只能大肆朝对方怒吼。 他枪打出头鸟的行为在某种程度上也坐实了小卒对他的诬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