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的年纪,变成政治牺牲品,被当做一件礼物送给猎骄靡那个老头子。 可惜,可悲。 “刚才陛下已经派人来宣过旨了?”刘据小心翼翼地问道。 “嗯……”刘细君低下了头,勾起衣角擦了擦眼泪。 “此去乌孙,路途遥远,可有什么想带过去的?” 刘细君咬着嘴唇,摇了摇头。 “我本是罪臣之女,能活下来已经是很幸运了,还敢有什么奢求的。留在这永巷也好,去那塞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