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我看着春副董事长,我知道,他在等,或者,他在赌。 赌什么?赌我刚才成没成功,因为只有我和他知道,刚才我一拽,只拽出来半截。 剩下的丝线,还在秋董事长的身体里,因此今日之事能不能成,就全靠秋董事长了。 只见刚才还低头的秋董事长缓缓抬起头来,看了看周围,又看了看我,随后露出微笑。 我看着他,我知道,这是他,他醒过来了,随后在众人的目光中,他拿起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