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,他早已经被这种复杂的感情磨练的筋疲力尽,没有力气在吐露笑容。 总之,这大爷的一生可以用悲哀来形容,惨到不能再惨了。 “后来,我恢复的差不多了,就在这待着了,不为别的,累了而已。” 说着,他耸了耸肩,给自己倒了一碗早已凉了的热汤,咕咚咕咚全喝下。 走回去,坐在椅子上看着我,不时问我一句。 “小伙子,你说,我是不是软弱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