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计,就只有等着这一条路了,其他的好像别无他法…除非…。 于是乎,在第二天清晨,在我确定我是真的清醒的时候,我走了,悄咪咪的走了。 由于那边山体滑坡,大阮一时间抽不开身,所以不怎么会估计我,打电话我也可应付过去。 至于酒店那些人,只要我说不让说,他们也不会说,毕竟谁会担这个担子啊? 于是乎,在天黑蒙蒙亮的时候,我按照记忆中的路线,来到了一个坑坑洼洼的岔路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