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,但见景观如旧,那老者却不知所踪了。 “难道当真如他所言,以后不会再见了吗?” 裴仁昉不由得有些怅然,暗叹口气,沿着长街,漫无目的的踱步,享受这难得的清闲时光。 他是他父亲的遗腹子,也是他父亲仅有的子嗣,而他的父亲,是祖父最小的孩子,也是祖父唯一一个活到成年的孩子,因而他还没有出生,肩膀上就承载了诸多人的希冀。 父亲因故辞世的时候,只有二十七岁,祖父白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