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城门开了。 不过,与萧寒想象中的百官列阵,夹道欢迎有些不同。 大门后面,只有一个礼部官员孤零零的站在甬道里,一边抹着额头上的冷汗,一边朝着大军喊着什么。 在他头顶,高高的甬道实在太过空旷! 这也使得他的话在甬道中不断回荡,重合,最后变成一串奇怪的音符,让人难以分辨。 “这人谁啊?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?” 萧寒竖着耳朵,努力想分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