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对他们这些人来说:每天都在上演着生离死别的医院,也不过是他们一个谋财的场所罢了,与做工的杂役,脚夫,一般无二。 “咳咳,颜师,我们进去吧。” 不远处,萧寒摸了摸鼻子,有些心虚的催促颜之推也离开这里。 或许作为一个后世人,他对面前这种情况早就司空见惯,甚至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