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砚初将她额前散落的碎发捋了捋,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你当真以为那女子可怜?她只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,日后啊,莫要与这样的人多来往。” 他擅长观察人的情绪,刚才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妇人表情虽狠,但说的都是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,若是故意栽赃陷害,多少都会有些心虚,眼神躲闪,可她们完全没有。 可见此言非虚。 沈梨刚想说那种弱女子备受人欺凌,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?可转念一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