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城身体微微一颤。

这样的顾焱，让他感觉到，好陌生，也好可怕。

“是啊，我，来看看姜暖，给她带了些补品和水果……”

虽然顾恒比顾焱大了十四岁，可在顾焱面前，他从来都没有作为哥哥的威严过，相反对于顾焱的质问，显得有些心虚，看上去唯唯诺诺的。

“不需要，滚！”

顾焱攥紧拳的手不断的颤抖着，只有他自己知道，自己是有多么努力的克制着怒火。

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