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厅里的气氛从顾焱和姜暖离开后，便变得十分紧张了。

“你到底想怎么样。”

顾城站在一旁，看着面前这个已经近乎年过半百的男人，目光里没有什么温度，口吻也十分冰冷，“是想要以此威胁顾氏，还是威胁我，威胁我小叔？”

这个男人的意图已经十分明显了。

那份协议，本身就不是什么合法的玩意，说白了，根本上不得台面，他也不占什么理，无非就是想要以此得到什么好处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