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的是扎进小腹的断剑，她都不敢拔出来，怕流血更多。

“我……我输了……”

这已经是一个不可改变的事实。

“不是输了，是被碾压了。”

李天命并没有再上来，毕竟他被苏镇拦住了，但是他这句话，却让苏无忧喷出一口血，脸色再白了三分。

“李天命！”

她咬着牙，想嘴硬几句，可发现连说话都在颤抖。

在他那种眼神之下，她发现自己，根本做不到再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