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眼前，大殿最昏暗的位置，完全伸手不见五指，但似乎，那里竟然跪着一个人！

“从安排上来看，境域之战，你会随同保护李天命对吧？”宇文太极的声音，冷得像是从冰窟里出来，叫人毛骨悚然。

“是。”黑影点头回答，声音有点颤抖。

“其实我今天本就没想杀他，你知道吗？”宇文太极问。

“不知道……”

“其实我接下来，随时都可能杀了他，你知道为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