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李天命问。

“灵魂种，慢慢扩散，一点点侵染，用了几十年吧！不过我一开始太过弱小，所以初始进度慢，以后要是到了新的地方，应该会快很多。”小六道。

“你不是说，你们仨，现在都到上限了吗？你还能扩张？”李天命问。

“你是不是傻？第一，我已经和你共生修炼，有秩序，有更稳固的基础力量，自然能继续扩张了。第二，我们仨之所以到上限，和这万古神畿本身有关系。”小六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