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墨绿色长发的身影，那是他心中最纯真的小鱼，是一，也是五十，更是他心中的无穷大。

“小鱼，对不起，本来还说要养好你，结果还是出了差错……”

“不知道，现在的你在哪？又在想什么？”

李天命心如刀割。

他知道他若是倒下，大势便去了，往后的一切，他都无法参与。

他身边所有的一切，都将被别人掌控！

他想反抗，但他所有力量，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