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什么？”安柠瞪眼看他，往后一缩。

李天命张开手掌，那窃天之眼正吸收着这黑色漩涡上的黑气，而他一本正经道：“气息和星魂炤王确实是一样的，不过没什么力量残留，看起来确实是一个符号印记。”

他的窃天之眼，看得也确实清楚，实际上只要没有力量残留，就不会造成伤害。

当然，看得清楚也难受，因为他会有反应，如此画面尽在眼前，眼珠子瞪出来也很合理。

“哦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