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说罢,不等对面回话,又挂断。 李冬快要吐血了,再再打过去,准备找回场子。 卢安手指头一伸,电话线拔掉。 电话不响了,瞬间清净不少,他瘫在沙发上神思,嘿!还别说,这曾子芊是个狠人呐,为了工作,连七情六欲都说断就断,佩服! “卢安,你的信。” 下午上课,卢安才落座,姜晚就拿了一封信给他。 卢安下意识问了句“哪里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