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显金看了眼腰,又看了眼陈四郎,笑了笑,抬眼高唤了一声,“三爷!您又回来了!” 陈四郎“唰”地将手抽回,慌忙回头看。 没人。 松了口大气。 刚转头过来,却感到右手火辣辣的疼! 不知何时,贺显金将白烛落下的热油尽数倒在了陈四郎的右手上! 蜡烛油贴肉烫! 陈四郎上蹿下跳甩右手,嘴里滋哇乱叫。 贺显金将装热油的碗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