裤撩至膝间,赤足站在水田里打理秧苗。 是个姑娘。 年岁不太大。 天还在落雪,浑身上下湿透了,田坝头站着两个穿夹袄的男人,也不知在说什么,嘻嘻的笑声传到官道上来,骡车里都能听见。 陈敷皱眉,“那两男的怎么不下田天这么冷,叫个姑娘下地,真不是个东西。” 真不是个东西。 重生前,就有很多不是东西的男人。 如今好像变得更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