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闷,媳妇问过原由,是因小时发了高热未降养好,便被夫子从床上掀起来读书,至此落下的病根。」 瞿老夫人看向段氏,「你什么意思?」 段氏神色很淡,「媳妇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大爷身上的病根自小就存下的,媳妇纵是有天大的本事,也不能叫个向来健壮的男人一朝猝死,母亲的怨怪很是没有道理。」 瞿老夫人双目圆瞪,急促地大喘了几下。 陈老五垂首安静立于其旁,面容整个藏进了黑暗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