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一个雄鹰般的女人流下眼泪。 显金东边摸摸,西边搞搞,等了大半天也没等到陈敷出来,便垫脚出去张望。 走到正房,通过朦胧的窗棂,迷蒙地看到陈敷衣冠楚楚地坐在四方桌旁,桌上两杯茶,一杯放在他的身前,一杯放在小小的牌位前。 “…艾娘,显金出息了,可厉害了,会赚钱,把店子也打理得服服帖帖,也把伙计人手打理得整整齐齐。” 陈敷声音好淡,絮絮叨叨说家常,好像贺艾娘就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