寐、披星戴月做起来的呢。」 「你也是坐享其成者,有什么资格指责你二哥?」 「再者说,我一日不死,这铺子一日就还是我的,我想落在哪个儿子名下,还需与你商议?!」瞿老夫人言语中轻描淡写的冷嘲热讽最伤人,「等我死了,你再和你哥哥争抢不迟。」 陈敷愣在原地,如鲠在喉,一声尖叫,难受得拿头撞木架子。 显金不是总助,没那么强的定力,轻轻转过头往里看了看,「那如今是在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