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喝了口肉沫粥,「既无效用,我便预备将药石给他停了。」 陈猜瞪大眼睛,「嘎!」 陈敷不耐烦地揪了块油饼子,瞥了眼二哥,装回声带的鹅,真是讨厌。 瞿老夫人抿抿唇,陶瓷勺子刮在碗檐边,「没上贴加官,已是我最大的仁慈了。」 陈猜放下筷子,急切道,「究竟是怎么了!怎的又要上贴加官!五爷爷为我陈家尽心竭力大半辈子,素日待我、待三弟如亲子,他就算是干了十恶不赦的大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