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夫子连连摆手,动作笨拙,无形中透露出常年看书写文章,不与人打交道的恐慌和躲避,「不了不了——金姐儿不在,我进去干甚?您是?」 瞿老夫人心平气和,「我是陈三爷的母亲。」 秦夫子好似想了想陈三爷是谁,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地结结巴巴道,「噢噢噢——是这样,我还要回去温书,便也不等了。就托您给金姐儿带个话吧——」 瞿老夫人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。 「今年描红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