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骨才拼得起、拼得赢。」 钟大娘捋了捋耳鬓间的几缕头发,笑着露出嘴角两个梨涡——素日再严肃再板正,此时也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子,放在后世搞不好还在读书。 「您甭担心我,我上半辈子心苦命也哭,您给了我机会改命,我若是不牢牢抓紧,临到白头,我自己躺床上都要扇自己两耳光。」钟大娘手里夹着名册,低眉紧抿唇,似是在挣扎,隔了一会儿方抬头道,「六月份的时候,宋白喜从京师回来了,泾县水西大街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