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步子,转过身来,双手抱胸,目光沉静地看了恒五娘一会儿,抬起下颌,语气是设问句,但语气却很笃定,“你想掌家?” 恒五娘一惊,条件反射般拒绝,“不不!我一个姑娘怎么掌得了家?” 并没有回答想或不想。 显金了然地点点头,突然转了话头,“今日,白记怎么没来?可是没有适龄的姑娘?” 既然陈家来了、恒记来了,那么作为宣城府做纸三巨头之一的白记,为什么